那个说验收完就走的人，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
“那是什么地方？”祁雪纯问。

既然如此，她也不着急了，索性往床上一躺，他们总不能把她打包送回司家吧。

“对不起，司先生，”保安双手将电话退还，“您慢点。”
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
销售面色不改：“这是我们的规矩，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，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。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。”

一个小时后，测试结束。

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，继续说道：“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？”

“您再想想。”祁雪纯坚信他能想起来。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眉心一皱，这里面还有她的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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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心想，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，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。

她瞥一眼时间，晚上九点，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，也在意料之外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药物专业博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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